素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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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前多半是传说系列&无双相关的同人小说,近期更新比较随性而为。

【练手·师充/昭充】关于该CP的脑洞

[脑洞段子]


※有成人向内容,请注意避雷。



《留宿的早上》-现paro/师充


就像从瞌睡中突然回神一样,贾充听见了现实之中司马家客厅里清晨时的嘈杂声。他再度使劲闭上了眼睛,用力皱着自己的眉头。等他再睁开眼睛的时候,才彻底从非断非续的睡梦里清醒过来。头上有一种梳齿抓着头皮时舒适的感觉,贾充突然意识到在自己的视野里已没有了本该在睡前放下的刘海的阻碍。


“我太用力了?”


梳齿的划动停顿了片刻,从背后响起了意想以外到连他都能受到惊吓的声音。贾充没能多想便仰起了脸,而那向后仰起的脸上罕见地带着惊讶的表情。在他背后拿着一把梳子的司马师摆出了疑惑的面容。


“怎么了,贾充?”


只能记起自己在没有闹铃的环境里猛然惊醒,之后离开借居的卧室下了楼。贾充困扰地看着身后的司马师,因为他一时想不起之后发生的事,也就不记得自己劳烦司马师代为梳头的理由。但是眼下在贾充眼里,最重要的并不是想起那个理由。


“非常抱歉,竟劳烦您动手……”


开口的贾充语气里缺乏平日里的游刃有余,似乎连他也无法在这种场合下作出灵活的应对。面对贾充的推辞,司马师眯起了左眼。


“又是这件事吗?”他并不会像弟弟司马昭一样懒于解释,可他也不乐意徒劳地重复一样的话,因此才会对着贾充露出抱怨的表情。“之前不是说了,我也经常替昭梳头。不用太过在意。”


看来自己还不至于睡糊涂到毫无推辞就接受司马师的照顾,推测到这一点让贾充找回了一些平常心。接下来,受司马师言辞中的坚决所迫,贾充重又低下了头,好让司马师能继续自在地梳理。当用手里的梳子将两鬓上的最后一缕头发也梳到耳后之后,像是为了检查是否梳得通顺,司马师的左手轻轻插进了贾充的头发里。


“子元殿?”


贾充不无询问地呼唤司马师,但后者只是短促地答应了一声。那些缠在司马师手指上的头发又细又软,往下轻轻拉动时头发摩擦指腹所带起的瘙痒的触感也令人非常享受。


“都梳顺了。”等发梢也离开自己的指间后,司马师才好好地回答了贾充的话。


“是的,非常感谢。”


原本笔直地坐在椅子上的贾充立刻站了起来。司马师从他迅速地行动里能看出“解放”的意味。像是对从贾充这样认真谨慎的人身上偶尔流露出的狼狈有所兴趣,司马师开口叫住了他。


“贾充。”


司马师不发一语地伸手向贾充的领子,在对方屏息等待的同时将一缕头发拨出了领口。看着眼前边道谢边局促不安地移开视线的贾充,司马师的脸上扬起了微笑。


—FIN—




《缠成一团》-充师/现paro


“子元殿……”


伴随着窸窸窣窣的声音,带着一缕额发的脸颊往正翻动着书页的手边磨蹭了过来。司马师随手将凑近过来的人落在脸颊上的头发拨弄回耳后,而侧躺在沙发上的贾充则顺势用额头碰了碰司马师的手。从他的喉咙里发出了大意是想要道谢的小声咕哝,只是半含在口中的嗓音却因困倦而变得有些低哑。


将书合页后放在腿上,司马师饶有趣味地转过脸。眼前将脸半埋在蜷起臂弯里的人隐约还带有几分睡醒前的迷糊,司马师将手伸到了他的颈后,指尖轻轻搔动着外露在几缕头发空隙之间的后颈皮肤。看着贾充因为发痒而偏动脖子的模样,司马师眉目清秀的脸上露出了微笑。原先翻阅纸页的细长手指,现在拨弄着散落在后颈上的柔软头发。司马师挑起其中一缕在指间卷着,感受着黑色的头发绕在自己的手指上顺滑地就像仔猫的细毛。仿佛能从中获得享受,司马师不断松开手指上的头发,又再另选一缕绕上。直到这只不断玩弄着他人头发的手被紧紧按了下来。


按住他的那只手极为白皙,手指上的指甲都被仔细地涂成了黑色。司马师的视线从披散着黑发的后颈上移开,移到了贾充的脸上。那张刚刚睡醒的脸现在仍半埋在臂弯里,只是不知在何时,贾充已睁开了眼睛。


“子元殿。”


从贾充的口中低低地吐露出了清晰的问候。司马师不动声色地忽视了自己已被握住的手,开口询问他:


“睡得好吗?”


又将司马师的手握得紧了一些,贾充闭眼呵呵地笑着,像是认定自己的举动已经足够作为问题的解答。司马师看着在那双合上眼睑的眼睛下颤动的纤细的睫毛,以及等到它再重新睁开后所显露出来的一派浅浅的蓝色。


“您可真是……喜好恶作剧呢。”


已被说出口的话语为选择说辞而稍有停顿,贾充迎着司马师的视线撑起身体。迅速凑近的距离停留在了鼻尖前的一寸,司马师不由也显得有所退缩。


“真敏感。”


从贾充挂着笑容的嘴唇中吐出的评价,让司马师有些难堪地别开了视线。一丝薄薄的吐息拂落在了他的面颊上,而吻过了他面颊的贾充并不作言语。手臂接着绕过了司马师的颈子,贾充将脸贴在着司马师的肩上,用鼻梁磨蹭着领口界线的皮肤。过于暧昧的亲昵让司马师忍不住出声喊停。


“你真黏糊。好像昭增殖了一样。”


仍依偎在司马师肩上的贾充闻言满意的低笑起来。面对手臂依然绕在自己的颈子上,像是感染上了亲昵症的贾充,司马师安抚地用手顺着他脑后的头发。彼此之间近似拥抱的手势,勾住了在一时之间变得难以拉远开来的距离。司马师不禁停下了手上的安抚,探出脸在他的耳朵上怜爱地啄了啄。这轻柔的碰触仿佛开启了开关。本已在安抚下逐渐变得安分的贾充也有了动作,原本仅是时有时无地碰触着颈子的嘴唇,此时准确地捕捉到了咽喉。


“唔……”


贴在贾充耳边的司马师发出了一声弱音。被抵迫在牙齿之间的喉结无助地抖动了一下,立刻就获得了舌头的抚慰。司马师感受着如吮吸般湿润的亲吻,垂放在沙发上的另一只手也不自觉地抓住了贾充,在他上衣的侧腰处紧攥出了放射状的褶痕。让舌尖离开了司马师的喉咙,贾充在司马师的拥抱里抬起脸,用恰似沉陷在梦中般的低哑声线开口诉求。


“子元殿……我想吻您。”


那双眼睛自下而上地凝视着司马师。半阖的眼眶中盛着浅蓝的微光,而在微光中收敛着爱情的波纹。司马师暗叹这真是与生俱来的高明。哪怕明知仔猫的诉求中暗藏着欺诈,但自视线甫一相对,也就再无法狠下推开的心了。司马师低头亲吻了贾充的嘴唇,随后便任凭纠缠上来的舌尖肆意搅动起了自己应允的回答。


司马师的双手紧拥着贾充,环过肩膀的手掌按着他的后背。贾充用手推在司马师的胸口上。不作抵抗的司马师几乎遇推即倒,只是拥紧贾充的手臂却强硬地将二人连接在了一起,如此顺势拉着贾充与自己一起俯下了身体。他边亲吻着贾充的额头,边单手解开自己衬衣上的扣子。被动地欣赏着翻开衬衣后裸露出在外的锁骨和皮肤,贾充轻声埋怨了一声。


“您可真是主动……”


温柔地抿起嘴唇,司马师挂在唇角的笑意中带着一丝年长者的从容。


“只是不想在你面前显得太被动而已。”


像是在说服贾充此事并值得介意,司马师偏过头,随意地亲吻起了贾充恰好支撑在自己唇边的手腕。他仍继续代替着腾不出手的贾充,有条不紊地一个个解开衬衣前襟上的扣子,直到自己从胸口到腹部的皮肤全都能够暴露在贾充的眼前为止。吮着手腕上隐隐泛红的皮肤,侧脸埋在沙发中的司马师此时将视线瞥向了贾充。那张不久前曾向司马师寻求过亲昵的脸上正带着未加掩饰的惊讶,可这副略有愕然的面容很快就被撤下了。司马师凝视着贾充阖上眼睛,别开脸笑了几声。低笑声中夹杂着动摇的音色,不过些许的动摇又在这阵笑声中被消去了。


抬起带着吻痕的手,贾充在司马师的眼前张开手指。那只手搭在司马师的胸前,从指尖到掌根全都贴附在裸露的皮肤上,指甲微微摁入肌肉。司马师蹙起眉,朝向贾充的侧脸上隐隐透出了一层暧昧之色。缓慢划动着手指,贾充的眼睛追寻着司马师神情之中每一点细微的变化,并对其报以欣赏的视线。


“承蒙您的期待。”他回答说。“我会拼尽全力的。”


从瞳孔里徐徐往外扩散开的一股欢愉之情,让贾充的整张面孔都变得煽情起来。擅长于去满足亲密者的所求,并乐意于享受被亲密者所求的司马师将手叠在贾充的手背上。


“那就全权交由你来做了。”


毫无迟疑地垂落到手背上的亲吻,在唇下裸露的皮肤上留下了第一个湿润的印痕。贾充衔着交握上自己手背的纤细如枝条的手指,看着司马师。


“交给我。”


那与手指一起半含在口中的嗓音带着奇妙的诱惑力。司马师逐渐显露出眷恋的视线和贾充的视线互相交汇。他的眼中有自己的念头随之浮现在了二人的头脑里。


时机已成熟。迸发而出的想要从指尖到脚趾都缠在一起的愿望,已为二人往后沦陷于彼此一事做好了完备的准备。


—FIN—




※反正就几个字的脑洞,干脆都放一起好了。


《他日花开》-昭充


他从矮几上提了武器拿在手里,挺直了腰背,突然间心里却没了自信。


手上陌生的手感让他生疑。他不禁垂下头去看。这一低头,便见刚用来擦拭武器的布还丢在矮几上。

先前他用完便将那块布随手攥成一团抛在了几上。现在那布心里还捻着一个浅浅的坎儿,像是不伸手去抚便舒展不开。


口里咋舌,他从皱着的布片上移开视线,重新看向了自己拿着武器的手:分明在动手擦拭时还算利索,只是到了当真重拾起武器的当下,他却觉得握住投柄的五指全是僵硬的。


用指腹摩挲着层层缠绕在投柄上的丝线,他往眉心深深地攒起了一个褶。


是怠慢了吗?


抿紧嘴唇一言不发,他只在心里沉声责问了自己一句。


曾几何时接连回荡在耳边的戈戟声早已远去,距离上次亲手拿起武器的日子也已很久远。如今在他的记忆里,连映在大江上的火光都变得模糊了,而再往前的就更是记不太清了。

他不禁诧异着在这金戈渐远,自己也已然将战场置之脑后的如今,却会突然记起区区几滴飞溅回来擦在自己手指上的血渍这样无关紧要的琐碎事。


而像是应和着诧异的情绪,他的头脑中便跟着滚动出了几幅不清不楚的场面。他暗叹这些场面简直是从自己的梦中照模照样搬出来的。


就如同一出凌乱的剧本,只有无关紧要的场景在不断涌现:紧握成拳的双手,稳健迈出的步伐,往后飞着的发角,喝令兵士退开的声音……这些琐屑他都记得清楚,唯独最为重要的面容却很是模糊。


他认为自己明明应该知道那张被晕染开来的是一副怎样的面孔。连带会是怎样的表情,怎样的眼神都该是知道的……


额角上忽然烧开了一阵灼人的生疼,他蓦地回神过来,这才意识到刚才的自己是无端地沉湎进了白日梦中。


惊异于自己竟也会松懈至此,他紧捏住了手中的投柄。随即,为了让浑沌的头脑醒神,几乎是下意识的,他扭头看向了房内的窗。


这会儿,应当是时辰正好。在这间略显昏暗的房内,只有从糊着薄纸的窗栏上透出一片白朗的日光来。

他看见在那层薄纸上印着一簇枝桠开着花的影子。那影子颇为清晰,以至于隔着一层薄纸,他连那枝桠上的花究竟分出了几瓣花瓣都能一一数见。


凝视着窗上的影子,他就在这枝桠上头繁盛的花影前低下了头,抬起了还拿着武器的手,紧紧地按住了自己的眼角。然后那被挡在手掌下的眉峰便在瞬间舒展了开来。


花朵看来是早已盛开多时了……


追捕着自己在这白光黑影底下细细流动的记忆,就像是突然好好地记起了什么,他勾起了抿紧的嘴角,呵呵几声笑了出来。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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